看《真探》这类剧，需要心境。《平原上的摩西》有一样的慢节奏，却没有那么多装逼的台词，文艺感更多的是来自背景音和镜头语言。反过来想，一个美国侦探把自己整得像思想布道者也不太现实。而冬心和李斐，教授和技术骨干的女儿，在大的时代背景下，遭遇文青下凡的命运，看似偶然，却又自然；她们与现实的游离，看似突兀，却又寻常的发生在每个人的自我认同拉锯中。探索的技术在进步，掩饰的技术亦然。悬疑的真相，虽有鬼斧神工的精巧情节，但未必是如约而至的精心阴谋。历史心如止水，毫无意外，离奇的是大惊小怪的讲述者，和自作多情的看客。